“对不起,我忙忘了。”
沉遥乖乖道歉,心里有些委屈,她都病成这样了,他还朝她发脾气。
昨晚孤身一人来到医院,办完所有的事情后又开始发烧,她都不觉得有什么难过,这会儿他一来,她就想哭了。
半躺在病床上的女孩面色苍白,红了眼眶,看得谢从行心一紧,喉咙发涩。
他握住沉遥没有扎针的手,权当安慰。
“怎么回事,你之前不是身体挺好吗?”
“没事,我一直都有胃病的,这次发作的狠一点罢了。”
谢从行沉默,她一直都这样自己一个人撑着吗?
他想了一会儿后说:“这样,出院之前你做个全套的体检吧。”
沉遥刚想说不用这么小题大做,电话铃声就响了,谢从行亲自把手机递给了她,她有些受宠若惊,电话里,宋芊兰说一会儿她要和学委代表班级来探病,语气里却是满满的兴奋。
这个没良心的,见色忘友,自己都住院了还这么高兴。
沉遥暗暗咬牙,告诉他们自己的房间号就挂了电话。
但现在得赶紧把眼前这尊活佛送走。
其实她还挺想谢从行呆在这里的,总感觉有个可靠的人陪着自己会安心不少,而且她现在还病着呢,说不定朝他撒撒娇,他会更心疼自己,但撒娇真的对他有用吗……不管她怎么乱想,现在都不是好时机,要是宋芊兰和学委看见他们就完蛋了。
“老师,要不您先去忙吧,一会儿有同学过来看我。”
她讨好的挠挠他的手心,他一把握紧。
谢从行抿了抿唇,到底没说什么。
最后,他还是放开了手。
他就这么见不得人吗?
谢从行边走边想,没有注意到在大厅与两个人擦肩而过。
喻思勉刚觉得有个熟悉的身影经过,转头看到了脸色不太好的谢老师,他心中不禁疑惑,老师也生病了吗?
他没有多想。
宋芊兰和喻思勉进了病房后,她发现桌子上居然赫然躺着一束百合和一个水果篮子。
喻思勉很官方地客套了几句,宋芊兰随后问:“遥摇,之前有人来看过你吗?这是谁送的?”
那是蒋秘书送来的,当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进来时,特别是其中一位还拿着一捧白色的花,沉遥还以为他们是要去给谁送葬。
“是我的亲戚。”
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,沉遥接过宋芊兰特意为她买的红丝绒蛋糕,接收到了宋芊兰频频递过来的颜色,她识相地把话题引导了学委这边,于是宋芊兰愉快地和喻思勉聊起了天,她就在一旁默默地吃着蛋糕。
喻思勉试图把话题保持在同学和学习这方面,但宋芊兰偏偏一个劲的拐弯抹角问他的私人生活和兴趣爱好,沉遥时不时化身僚机附和几句,搞得喻思勉一个头两个大,觉得和两个女孩子聊天真的比和好兄弟斗嘴都费脑子。
既然导员下达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喻思勉决定开溜,宋芊兰为了争取和他一同返校的最后共处时光,也抛下沉遥跟着他跑了。
他逃,她追,他们都插翅难飞,沉遥再一次无语,这家伙,说好的社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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