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的桃花村,一片寂静。
陈飞瘫躺在床上,听着隔壁房间嫂子的声音,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大柱你快……快点……啊。”
夜色中,韩美凤横躺在炕上,雪白的大腿搭在床边,任由男人用力晃动着身子,发出刻意迎合的低喘。
可即使这样,男人也并没持续多久,她气急败坏地坐起来,一脚把男人踹下床去。
陈大柱满脸惭愧地爬起来,犹豫了很久,终于不甘地说道。
“美凤,要不然……就按白天说的,你现在去隔壁找小飞吧,好歹给咱老陈家留个后。”
韩美凤身子一僵,抹着眼泪道:“大柱,算了吧……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,反正被人戳脊梁骨这么多年,我早就习惯了。”
陈大柱脸一沉:“怎么能算了,小飞他全身瘫痪,这辈子肯定是娶不上媳妇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又不能下种,总不能让咱陈家断了香火。”
“就这么说定了,我今儿个就在桃园里睡了,你等下多弄几次,争取一晚上搞定。”
他丢下这话,一咬牙提着手电筒,一瘸一拐地钻进了夜色里。
手电筒在夜色下晃悠着光圈,离家越来越远。他越想就越觉得难受、憋屈,很快就老泪纵横。
让自己老婆去跟别的男人借种,这对他来说,是天大的耻辱。
可他俩已经结婚七八年了,不管吃什么药,跑多少医院,怎么努力也怀不上。
甚至吃了这么些年药,反倒把他吃得软趴趴,跟个泄了气的洋茄子似的,根本没盼头了。
在农村里没有孩子,不光年轻时被人戳脊梁骨,就算到老了,也会因为没个撑腰的,处处被人欺负。
自己这条腿,就是在半年前,被村霸王二赖子给弄瘸的。
他们王家人多势众,吃定了他不能生育,后继无人,才故意处处压陈家一头。
后来更是大打出手,失手把他从山头上推了下来,小飞因为救他心切,俩人抱到一块滚了下去。
命是保住了,可他却瘸了一条腿,小飞也因此变成了植物人。
每次想到这事,他就火冒三丈!
可那又能怎么样?
自己腿瘸了,弟弟小飞又瘫了,家里连个能主事的男人都没有!
哪怕听着再多的风言风语,他也只能忍着,憋着。
他现在唯一的念想,就是要留个种,不能让老陈家断了香火。
韩美凤见他走远了,默默关上院门,忐忑地往隔壁陈飞房里走去。
却没料到,陈飞恰好刚从昏迷中醒来没多久,将俩人的谈话听了个囫囵。
他有心想开口拒绝,可是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。
尤其是此刻,看着嫂子连里衣都没穿,只套了个轻薄的睡裙就推门进来,他就更是急得冒了一头汗。
自己从小是被养父陈大春捡来的,很小的时候陈大春就去了。
是大柱哥和嫂子把自己带大,供自己上大学,自己是无论如何,都不敢也不能碰嫂子的!
可,眼看嫂子坐在床边,什么话都不说便褪去身上的粉色睡裙,露出雪白美背时,
他还是忍不住狠狠吞了吞口水。
嫂子在村里,是出了名的大美女,当年嫁过来的时候,可是把村里的老少爷们儿给羡慕坏了,都夸大柱哥娶了个仙女儿。
大柱哥也争气,一边养渔塘一边种桃树,挣了不少钱,把嫂子养得白白净净,一点都不像农村里的媳妇,
结婚七年多,嫂子反倒是生得越发水灵,而且还多了些女人的韵味儿。
不知道多少男人,都曾幻想过跟她来上一段深入交流。
就连他这个抱养的小叔子,有时候也产生过禁忌的想法。
只不过想归想,他从来不敢有半点逾矩的举动。
而此时,见嫂子慢慢侧过身来,眼见那一片雪白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,他终于不敢再敢,连忙闭上了眼睛。
心中则是默默念起了清心诀。
这清心诀,是他在半年前,从山上摔下时所得传承,《玄阳录》中的入门篇,是修炼之前用来清心宁神的。
当时他撞在一块石头上,感觉全身被一道金光给裹住,脑子里就莫名其妙地蹿进了大量信息,直接把他给刺激成了植物人。
半年来,他在昏迷状态下,无时无刻不在修炼《玄阳录》,只想早一点醒过来,去找王二赖子报仇!
一直到今晚,他终于打通了所有经脉,重新醒了过来。
只不过由于长期卧床,他的肢体恢复行动,还需要一段时间,只好默念清心诀赶走杂念。
可此刻,无论他再怎么念,却也挡不住嫂子的热情似火。
嫂子的细喘声,带起的阵阵芳香,让他忍不住身子紧绷,眼睛悄悄地眯开了一丝缝。
只见,嫂子韩美凤正一只手撑在床沿,半趴着身子,缓缓地扯开了他的被子。
那晃晃悠悠的春光,弄得他浑身燥热。
随着被单被扯开,他上身再无一丝遮掩,露出雄壮的胸肌。
韩美凤看呆了,眼神也变得火热无比。
想着接下来不可避免的翻云覆雨,她心思一瞬间变得狂乱,心中仅剩的理智,也被充散,只剩下了本能的冲动。
她轻咬着红唇,缓缓伸出手掌,覆在陈飞的胸前。
才刚一接触,她便像是触电一般,狠狠地抖了几下。身上更是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,女人味道弥漫整个房间。
陈飞自小在山里长大,生得人高马壮的,人也很帅,再加上是个大学,哪怕是昏迷半年,看上去也比起村里人的气质,高了好几档。
她光是看着这张脸蛋,这身材,就已经是俏脸泛红,呼吸紧促。
而此刻,感受着手心传来火热的温度,她就更是心头一阵悸动。
想着大柱临走前的嘱咐,要多来几次,保证一晚就搞定,她也不再磨蹭。
青葱玉指缓缓向下滑动,搭在了他裤带上,扯开。
虽然平日里,她也帮着小飞擦洗过很多次身子,早就见怪不怪。
但是今晚,可能是因为知道接下来要干嘛,她显得格外的紧张。
原本很轻易就能脱下的大裤头,却感觉像是焊在上面似的,怎么都扯不下来。
她又气又羞地啐了一口,索性也懒得脱了,一边把手伸进去摸索,一边缓缓爬上了床,两腿一架,便准备坐下去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