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聿珩,你就是沈翡的∪?ω?∪!】
【不喜欢娇受的不要看!不喜欢娇受的不要看!不喜欢娇受的不要看!(脑子寄放处)】
“小爷,今晚不走行吗。”
沈翡的软喃哀求,宛若一只嗲精猫。
那双柔情蜜意的桃花眸闪出碎钻般的泪光,有着不曾被肮脏世俗沾染的灵气。
娇柔粉嫩的唇瓣轻轻抿起,那只纤细修长的手白润如玉,勾着聿珩窄腰上的黑色皮带,不敢松开。
聿珩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,嘴角勾勒出一抹顽劣的弧度,“沈翡,你嫁给我就图这个?”
这么多年不见,没想到以前娇弱的小窝囊竟然成了这副可怜样。
沈翡垂敛下眸子,放在床上的那只手紧攥住如牛奶般丝滑的真丝床单,“我……”
手背攥起,肌肤冷白清透甚至可以看清细血管来。
眼前的男人是中欧混血儿,五官要比Z国正常人立体度更清晰俊美。轮廓宛若刀工刻画般立体周正,眉眼深邃,丰神俊朗,与生俱来的气宇轩昂。
轻挑着眉尾带着几分纨绔的戏谑,眼眸中流转着碧波般清澈的蓝, 看待眼前的男人就跟看小猫小狗似的玩味。
聿珩身高足足一米九二,宽肩窄腰的完美身形,气场冷戾压抑的有些可怕,沈翡纤瘦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两下。
他不敢在这个时候退缩,喉结微微鼓动,掺着软绵的声调道:“这,这是,是义务。”
“呵。”
只听聿珩冷笑一声,下一瞬就攥住沈翡攀在他裤腰带上的手。
“那你待会别哭。”
沈翡还没缓过神来,不知何时,刚才自已手指还勾着的黑色皮腰带成为了捆绑自已双腕的桎梏。
……
“小爷,小爷,发什么呆呢,喝酒啊!”
洛雲搂着聿珩的肩膀晃了晃,这才让身边的人回过神来。
今天是聿珩结婚的第七天,也是他第六天不沾家。唯一沾家的还是那天新婚夜。
他只要稍微松懈片刻,脑海中浮现的就是新婚夜那天攀在自已窄腰上的玉净双腿,美人脸上呈现破碎委屈的情欲,颤哭的声音可怜跟猫叫似的乞求。
这是聿珩的第一次,就连他自已都未曾想到竟然会这么失控。
身下的人怎么求他哄他,哭着脸埋入他的胸膛,都化成了他的兴奋剂,他要疯了。
那清冽的药香一直萦绕在自已的鼻尖,始终挥散不去。
聿珩慵懒的抬起眼皮子睨了他一眼,不冷不淡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“别让婚姻绊住你浪荡的脚步啊!”洛雲叹了口气,“你怎么这么糊涂?在怎么着也该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。”
“就是啊小爷,这整个圈子谁不知道沈家早就败了。现在沈家就是个亏空架子,一推就倒。”
“您那个妻子沈翡,小时候还和我们一块儿玩过一阵子呢。他什么样,您又不是没接触过。”
说这话也是想好心点提一下聿珩,沈翡的性格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窝囊又软弱,除了长得漂亮,其他哪哪都不是聿珩喜欢的那款儿。
听到有人提起他的妻子,以及这场他不满意的联姻,聿珩的眸光瞬间淬了一层寒光,“一个个好日子过够了?”
冰冷压抑的气场顿时逼仄住所有人,众人头皮发麻不敢出一口大气。
聿珩拿起酒杯闷了一口酒,随后重重把酒杯砸在大理石茶几上,“这场联姻,不准再提。”
本来就是一群狐朋狗友,以他唯首是瞻,谁都没资格让他给好脸色。
不容置喙的语气让所有人屏住呼吸。
只有洛雲敢,因为只有他是聿珩唯一的知心好友。
洛雲笑了笑,开口缓和一下气氛才缓和些许。
“小爷刚新婚,小别胜新婚腻歪着呢,你们就敢在这里砸场子?是不是都活腻了啊!还不快给小爷敬酒赔罪!”
“哈哈哈,是是是,是我们不好,不该乱提这些话。”
“就是就是!出门在外只有单身,没有已婚!”
“芜湖!自由万岁!”
气氛再次躁动起来,聿珩不动声色隐匿在黑暗中,他垂眸看着杯中的酒水,湛蓝的瞳仁中莫名浮现出沈翡苍白又娇柔的美人脸。
每天半夜回家的时候,路过主卧室,透过门可以听清他的咳嗽声。
还真的和小时候一样,是个又娇又弱的病秧子。
……
“你说他整整六天没回家了?!”
长相明艳大气,和聿珩有三分相似的浓颜系美人蹙紧眉头,将鳄鱼皮包包重重扔在茶几上。
沈翡垂下那张漂亮的脸蛋,试图遮掩住眼神中的慌张,“姐姐……他晚上也有回来睡的。”
“几点?什么时候?和你睡一张床吗?”
犀利的问题让沈翡的喉宛若被扼制般,一个问题也答不上来。
他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,保姆阿姨会跟他说小爷凌晨回的家,在客房睡了还没醒。
中午的他午睡醒来的时候,阿姨又过来告诉他,小爷出门去集团了。
两个人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,因为作息完全不同,所以很巧妙的打不着一次碰面。
聿兰芝随意扫了一眼面前站着的自卑胆小弟媳,疲惫的捏了捏眉心,嘀咕的话语不算小声,应该是故意想让沈翡听到的。
“也不知道奶奶是哪门子鬼迷心窍了,会认为你能拿捏住那个混球。”
她长叹出一口气,摆手,“罢了罢了,那个傻逼从小在外国散养,被外婆外公惯坏了。你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管住的。”
聿兰芝踩着红色高跟儿,站起身子和沈翡平视,“之前在聿家交代的事情你没忘吧?”
沈翡小幅度的摇了摇头。
在结婚前一天的时候,他被带到聿家谈话。
聿家老太太,聿珩的父亲,以及聿珩的长姐坐在沙发上,跟看小玩意儿似的打量着他一圈。
随后,聿老太太的拐杖在瓷砖地板上重重敲了两下了,语气听不出好坏,但也不容置喙。
“聿珩明年就要满二十四岁。要是在没个正行,不能挑起家族大梁,我们也不能轻易把聿家的继承权落在他手中。所以才出此下策,想用婚姻束着他,教会他责任感。”
“把你从沈家接过来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。”聿老太太又突然变的和蔼温柔起来,牵住沈翡骨瘦的手,“好孩子,沈家没出事之前,你也曾是在我眼皮子下养过的。”
“聿珩没出国之前,最喜欢的弟弟不就是你吗?”
那应该是他三岁的发生的事情了,具体内容他早已记不清了,对聿珩也没半点印象。
对聿珩唯一的认知,就是来自亲戚口中,或者新闻得知,不过都是关于他的花边新闻。
老太太又道:“半年内,要是你不能将聿珩管教好,我们就只能将你退回沈家,另寻良人了。”
听到会退婚回沈家,沈翡的心脏蓦然一沉。
老太太的话语宛若清晨寺庙被敲响的钟,荡起的声音一字一句都在敲击着沈翡的心。
“你要是愿意,这个婚就结。要是不愿意,就当我们没说过。”
老太太最后撂下的这句话,让沈翡坐如针毡。
沈家这个狼虎窝,他就算是死在天桥底下,也不愿再回沈家。
潮湿阴暗的阁楼小黑屋,被亲戚故意塞满衣柜的蟑螂老鼠,被断掉的药,无止尽的人格羞辱和数不清的打骂。
今年刚上了大学,他选择住宿,才逐渐远离这个阴森可怕的房子。
沈翡清澈的眸子逐渐坚毅起来,修剪干净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中。
“我愿意。”
思绪逐渐被拉回,沈翡和聿兰芝四目交错一眼,又很快闪躲开自已的视线。
聿兰芝的气场宛若浑身带刺却又耀眼夺目无比的红玫瑰,美中带刺,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沈翡不敢多看。
“今天我来的目的也不是问聿珩这个傻逼的,我给你带了调养身体的补药。”
聿兰芝的话让沈翡有些意外。
“家里常用的老中医云游山野去了,等到他回来再给你把脉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。”
许久没有感受到别人温暖的沈翡,眼眶不禁一热,“谢谢姐姐。”
补药什么的,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就再也没有资格喝了。
沈翡在嫁进聿家之前,他们就调查过了沈翡的身体。从小体弱多病,大病不曾有,但小病一直缠身。
气血亏损,脸色宛若白纸般,整个人恹恹的宛若细柳般随风就能倒。尤其是那腰,细瘦的一只手就能掐住了。眼眸无光黯淡,好似对长生没有任何的欲望。
全靠那张好皮囊撑住门面。
按沈家口述,这些年一直给沈翡大补特步,什么千年人参,百年灵芝全部都用上了,但身子就是一直不见好,亏损的厉害,可能这就是天命吧。
聿家接受的都是西方思想,不相信这些天命。尤其是狂妄桀骜的聿珩。
当时聿家人和沈家人在讨论婚事的时候,聿执恰好路过,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
冷着脸拍桌子,冰冷的撂下一句话:“要死肯定早就死了!没有治不好的病,只有没有用心的人。”
说完这句话他潇洒离场,全场顿时鸦雀无声,只留下沈家的亲戚一脸尴尬。
也是他的这一句话,点醒了聿家人。
……
“没有一对新婚夫妻,会像你们这样。结婚七天,六天不见。”
沈翡不敢忤逆,顺从着聿兰芝的话来,“嗯。”
“今天要是聿珩这个傻逼外国佬还不回家,你就去酒吧找!”
沈翡抿唇,有些慌乱,“我不行的姐姐。”
聿兰芝拍了拍沈翡纤瘦的肩膀,啧道:“你嫁入聿家,就是我们聿家人!聿家人不准这么窝窝囊囊的!”
“只要他们在外头叫聿珩一声小爷,就必须要尊尊敬敬叫你一声小先生!”
“谁要是不给你好脸色,就是跟我们聿家人过意不去。”
不愧是掌管聿氏集团上上下下的女总裁,说的话很能振奋人心,让怯懦者来势气。一向病恹恹的沈翡都来了几分精气神儿。
要不是她的志向不在集团上,那聿家继承权根本没有聿珩的事儿。
聿兰芝临走前又交代了一句,“后天回老宅吃饭,你们是主角必须到场。”
“哦,哦,好!”沈翡呆呆愣愣的答应下来。
送聿兰芝到车上,直至那辆加长版劳斯莱斯扬长而去,他才心脏才稍微放松些,逐渐松了口气。
接下来就要解决聿珩不回家的这个问题了。
沈翡敛下眸子,沉思了一会儿。本来想着要不要拨打个电话给聿珩催他回家。
但他沉默住了,因为他根本没有自已老公的电话。
沈翡无奈叹了口气,看来,只能去酒吧找人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