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朦胧初恋

朦胧初恋

简介:
傅瑾寻出院那天,接到了一个电话。“傅先生,您的医药费我们已经全部付清,接下来该您履行承诺了。”直到电话那头说完,傅瑾寻才轻轻的嗯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们。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傅瑾寻心里思绪翻涌。他今年二十岁,为了钱,他把自己“卖”给了一个大他六岁的女人。只因在他遭遇车祸,医生说有截肢风险必须动手术时,他交不起医药费。而他的亲生姐姐,他的青梅未婚妻,全部拒绝借钱给他。他从小父母双亡,姐姐将他一手捧在手心养大,早早订好婚约的青梅也将他宠得如珍似宝。可这一切宠爱,全都停在了蒋知行出现的那天。蒋知行是他舅舅的儿子,舅舅舅妈意外身亡后,姐姐可怜他,就将他接了过来。 于初晨朦胧想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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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朦胧初恋》

    第一章

    傅瑾寻出院那天,接到了一个电话。

    “傅先生,您的医药费我们已经全部付清,接下来该您履行承诺了。”

    直到电话那头说完,傅瑾寻才轻轻的嗯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,谢谢你们。”

   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傅瑾寻心里思绪翻涌。

    他今年二十岁,为了钱,他把自己“卖”给了一个大他六岁的女人。

    只因在他遭遇车祸,医生说有截肢风险必须动手术时,他交不起医药费。

    而他的亲生姐姐,他的青梅未婚妻,全部拒绝借钱给他。

    他从小父母双亡,姐姐将他一手捧在手心养大,早早订好婚约的青梅也将他宠得如珍似宝。

    可这一切宠爱,全都停在了蒋知行出现的那天。

    蒋知行是他舅舅的儿子,舅舅舅妈意外身亡后,姐姐可怜他,就将他接了过来。

    自此蒋知行进入了傅家,成了傅瑾寻的哥哥,也成了傅瑾寻此后的噩梦。

    为了吸引傅盛夏和郑清瑶的目光,蒋知行经常污蔑傅瑾寻,不仅说他花钱大手大脚,霸凌同学,还造谣自己总是在背地里欺负他。

    傅盛夏听后勃然大怒,觉得自己将傅瑾寻宠得无法无天,也不听他的解释,便直接限制他的消费,要求他每一笔花销都必须向她打欠条,说清钱的去处。

    十年了,蒋知行每月的零花钱都有一百万,而傅瑾寻却写下整整999张欠条,总消费不超过五万。

    郑清瑶更是因为蒋知行的诬陷对他渐渐疏离。

    他出车祸危在旦夕,他生命中最亲的两个女人,不仅不肯借钱,反而觉得他在演戏,觉得他在博同情。

    一瞬间他万念俱灰,不得不拖着浑身是血的残躯,下着跪哀求路过的行人,可没人愿意帮他。

    直到他抓住一个女人的裤腿,哭着说只要愿意借钱,让他做什么都可以。

    女人穿着素色旗袍,清冷矜贵,看着他沉眸片刻:“什么都可以,包括,结婚吗?”

    他就这样将自己卖了出去,只要她帮他出手术费,他就和她领证。

    后来他再没见过那个女人,所有事情都是她的秘书处理。

    秘书说,最多给他两周时间处理私事。

    两周,足够还清那999张欠条,和所有人斩断关系了。

    别墅门被推开,看着站在玄关处的傅瑾寻,三人原本其乐融融的氛围瞬间消散。

    他就像一个突然闯入别人家的陌生人,接受着姐姐傅盛夏和青梅郑清瑶的冷淡目光。

    傅瑾寻掐了掐手心刚要往自己房间走去,傅盛夏突然厉声叫住了他。

    “站住!知行的红宝石手表不见了,是不是你偷的?”

    傅瑾寻脚步一顿,下一秒蒋知行委委屈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:“哥哥,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跟我说,何必去偷呢?”

    闻言,郑清瑶也蹙着眉看向他:“瑾寻,把手表还给知行。”

    听着两个女人笃定的语气,傅瑾寻心中泛起一股酸涩。

    她们还是这样,永远不信他,只凭蒋知行的一句话,就认定他是小偷。

    傅瑾寻摇了摇头:“我没有偷他的东西。”

    说完,他不再看她们,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

    “砰!”

    下一刻,傅盛夏朝他摔来的茶杯在他脚底炸开了花。

    “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,只有你进过他的房间!”

    看着脚底四分五裂的茶杯,傅瑾寻只觉疲惫和可笑。

    但凡他们问一问佣人,就知道他这些天一直在医院里,双腿只差一点就被截肢了,哪里有时间去偷他的东西。

    “我没有偷,我也不会偷他的东西!”

    傅瑾寻强行压下泛到喉间的酸涩,语气格外的坚定。

    可在她们的眼里,却成了另一幅模样。

    傅盛夏脸色愈发阴沉,直接从墙上取下鞭子,大步朝他走来。

    看到这一幕的佣人瞬间明白了傅盛夏的用意,猛地冲上前来就把傅瑾寻按跪在地上。

    下一刻,那根锋利的鞭子瞬间落到他的背上!

    “啪!”

    鞭子再次从傅瑾寻身上弹起的瞬间,已经带了血!

    傅瑾寻疼得脸色瞬间惨白,瘦弱的身躯也因承受不住就跪趴在地上。

    他浑身不停的颤抖,心中却感到无限的悲凉。

    以前他是傅盛夏捧在手心疼爱的弟弟,她会给他收拾书包,给他穿鞋,疼得如珠似宝。

    可自从她开始相信蒋知行的谎话后,家法就成了他的家常便饭。

    一鞭。

    两鞭。

    三鞭。

    ……

    十鞭。

    看着傅瑾寻血肉模糊的背,郑清瑶心中一紧,下意识抓住傅盛夏的鞭子:“可以了,盛夏。”

    可傅盛夏却像没有听到一样,一鞭接着一鞭甩在他背上。

    每抽打他一鞭子,她都会厉声问他一句:“你知不知错?”

    每一次,傅瑾寻都死死咬住嘴唇,回答的话永远是——

    “我没偷,何错之有!”

    郑清瑶看着他这副凄惨的模样,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。

    就当她要再次阻拦时,傅盛夏终于停了下来,余光瞟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傅瑾寻,眼里一闪不忍。

    但想起他的那些所作所为,她的语气瞬间冰冷:“把他拖出去,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放进来!”

    很快傅瑾寻就被保镖拖了出去,身后留下一串长长的血迹。

    外面下着大雨,保镖实在看不下去,小声劝道:“先生,要不您就低个头认个错吧。”

    “不然以后的日子您可怎么办啊?”

    傅瑾寻挣扎着从地上站起,摇摇欲坠道。

    “以后?没有以后了啊。”...